【团师孟】风与月与云

剧情在祭旗坡之后,私设师座赶到救援之后团长就带着人跑了,所以团师孟三人没见着面。

大背景架空,全是bug,无需深究。一切纯粹都是为了开车,其他细节,一概不重要。

本文火葬场,纯洁的小伙伴们勿入。

是的,我吃团师孟大三角,真的是大三角,就是谁都觉得自己是小三的那种大三角。最后结局没想好,看我心情更吧。哈哈哈哈哈,不服来打我啊。

正文开始:

1.想开车却没开起来

最后,死啦死啦领着他的炮灰团“衣锦还乡”。

北平炮火,国土沦陷,死啦死啦当初从军,胸中自有一番锦绣乾坤,无奈最后却在战场上当了逃兵,带着一帮子残兵败将滚回了老窝四川。

从此,山河,故人,皆不相念。

归家三月,芙蓉城正是花开似锦。恰逢天好,死啦死啦窝在家门口的躺椅里赏花,孟烦了被他摁在大/腿上,拿了一粒葡萄凑到他嘴边,硬要喂给他。孟烦了挣不开他的桎梏,又不想让他如愿,左右躲闪,满脸的不情愿。偏偏死啦死啦就喜欢看他这幅别扭样,扔了葡萄,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两口。孟烦了被他的胡茬扎的疼,伸手推他的脸。自从孟烦了跟了他,这些小打小闹都是老把戏了。死啦死啦驾轻就熟,一手就制住了孟烦了的挣扎。越不让他碰哪,他就越要碰,不光碰,他还要舔。手里也不老实,眼看着已经伸到了衣服里。大庭广众之下,还是在家门口,孟烦了被他的行为挑起了火,一手摸到他大腿根处,丝毫没手软的狠掐了一把,趁着他吃痛,一个拧身从他怀里跳了出来。“您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,跟小太爷玩这个,不要脸。”转身就走。

“三米之内。”死啦死啦一边嘶嘶的揉着大腿伤处,一边还不忘大吼一句。

已经进了内院的人,“哐”一声甩上了门,当做是给他的回复。

“你小子是越来越放肆了,看爷怎么收拾你。”死啦死啦嘴里念念有词,还没等他起身追进去,一队军用汽车就从远处开了过来。死啦死啦打眼一瞧就站住了身子。不是他的人。

在这四川地界,不是他的人,还敢这么气势嚣张的冲到他的家门口,不是有胆就是傻。

死啦死啦敛了神色,等着看看,到底是何方神圣。

打头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。一个男人率先跳下了车。

死啦死啦眼前一亮。

这真不能怪他。

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漂亮了。原谅他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男人,他是个流氓土匪,没读过多少书,肚子里没墨水,不会用那些花里胡哨的词。只有好看、漂亮这些俗但是实在的词能用来表达他的第一感受。

男人站在那里,腰杆笔直,身形修长,一身军装,像把出鞘的剑,剑锋所指,所向披靡。

死啦死啦就奇怪了,明明是一样的、毫不起眼的军装,穿在这人身上,莫名的就比他们这些糙人显得精致了许多。腰带内收,勒出一节细腰,真是细啊,不知道抱在怀里是什么手感。再往下,是军装裤包裹的长腿。死啦死啦几乎将目光黏在了上面,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,恨不得一寸寸舔遍这个男人全身。

男人狠狠的皱了皱眉头,用手里的指挥杆敲了敲车前盖,唤回了某个流氓的心神,“我姓虞,名啸卿,第八军军长。我的上峰让我前来拜会,龙团长。”音量不大,却气沉丹田,掷地有声。

死啦死啦笑了,是他一贯的贱笑,狗腿的从台阶上跑下来,“啸卿,啸卿,我叫龙文章,不用客气,叫我文章就行。”两手不客气的就想去抓人家的手,活像一条癞皮狗看见了骨头,却被虞啸卿手里的指挥杆挡住了。虞啸卿用指挥杆指了指他,“龙团长”,又指了指自己,“虞师座”,一脸冷漠,“不用客气。”

死啦死啦风骚的扭了两下身子,却是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指挥杆,“没客气,也不想客气,啸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虞啸卿脸色直接就黑了,用力从他手中抽回指挥杆,手上用了点力,戳在他心口处,“虞师座。”

死啦死啦低头他盯着胸口的指挥杆,又盯着虞啸卿的脸开始舔笑,笑得虞啸卿想抽他,还没等他动手,那人就又凑了上来,不过这次却老实了很多,“虞师座,里面请。”

虞啸卿瞥了他一眼,想到此行的目的,便也不耽搁,抬步就进了府,在他后面下车的两个卫军也毫不客气的跟了进去。

死啦死啦看着虞啸卿的背影,摸了摸下巴,倒是个有种的,敢这么随意进出他的府宅。

孟烦了本来在客厅里坐着,死啦死啦一向不许自己离他太远,他也怕那个妖孽突然发疯,一般都是顺着他。此时看见那迎面而来之人的脸,心下大惊,慌不择路的起身躲到了客厅后面。

心脏剧烈的跳动着。

虞啸卿。他怎会到此?

虞啸卿扫了一眼次坐上的茶水和点心,目光若有所思的盯着客厅后面,指挥杆不清不重的敲着腿边。

死啦死啦走了进来,招呼他,“虞师座,请上座。来人啊,快……”虞啸卿收回目光,转身面对着死啦死啦,“不必。长话短说,龙团长,今日虞某所来并不为闲聊。”

死啦死啦自顾自的坐到主位,说是坐,却是不伦不类,看的虞啸卿再次皱起了眉头,“虞师座来,必然是有任务。”

“龙团长是明白人。”

“虞啸卿。虞啸卿。”死啦死啦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,仰起了头,似乎陷入了回忆,“世家出身。年少成名。我一直知道有你这么个人,我曾在桂军当过兵,当时就听人说你,说你如何如何厉害。祭旗坡一战,我打前锋,最后还是虞师座赶来救我一命,可惜当时我没见到虞师座。因为我跑了。领着我的弟兄们做了逃兵。我不能让我的弟兄去送死,有人想让我和我的弟兄死。”

“今时今日,山河破碎,仗打成这样,中国军人再无无辜之人,都该死。”

“可我和我的弟兄也不能白白送死。”死啦死啦盯着虞啸卿,一字一句说的清楚,“谁也不该白白送死。”

虞啸卿身子一震,沉默了下来,自从见面以来他身上扎人的锐气,似乎被这句话无形的消解了。他主动走到次座坐下,将指挥杆放在腿上,“你想要怎样?”

我想要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样子。”死啦死啦语调上扬,“有功,赏;有过,罚。”明明是平白无实的几个字,却像当头甩了虞啸卿几个巴掌,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下去。他想反驳,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。

死啦死啦却再次笑了,嘴里不着调的哼唱着,“操吴戈兮被犀甲,车错毂兮短兵接。旌蔽日兮敌若云,矢交坠兮士争先。凌余阵兮躐余行,左骖殪兮右刃伤……”

军人之命,与国同殇。”虞啸卿站起身,走到死啦死啦面前,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,话语坚定,“这是我们的命,怨不得别人。”

死啦死啦伸手摸上了虞啸卿的腰带,手指沿着他的腰带来回逡巡,“虞啸卿,就是虞啸卿,也只有虞啸卿。”

虞啸卿将自己的配枪拔了出来,“哐”,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,“我的配枪,送给你。”

死啦死啦没有拿,继续摸着手里的腰带,似乎那是什么奇珍异宝,“不如将啸卿的腰带送我。”

虞啸卿拿起桌上的枪,上膛,然后抵住了死啦死啦的脑袋,“再说一遍。”

死啦死啦抬头,盯着虞啸卿,一字一句,咬字清晰,“啸卿的,腰!带!”

“啪”虞啸卿干脆利落的煽了他一巴掌,眼角发红,“老子毙了你。”

“团长”,刚才还空空落落的客厅瞬间挤满了荷枪实弹的小兵,“姓虞的,放开我们团长。”随着虞啸卿进来的两个卫兵也架起了枪。

死啦死啦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不要激动,“啸卿眼睛红了真好看。”

然后再次挨了一拳。

“团长”,“姓虞的”,“把枪放下”,场面即将失控。

“虞师座,”孟烦了还是从客厅后面走了出来,“您还是走吧。”他必须要说话了,防止某个流氓把自己玩死,也避免虞啸卿受到不必要的伤害。死啦死啦的人看见他出来了,都自觉的让出了路。

死啦死啦怪异的看了孟烦了一眼,但是没吭声。

虞啸卿看着他,被满客厅的人用枪指着都面不改色的人,却瞬间变了脸色,“是你。”

“是小太爷。”孟烦了倒是面色如常。刚才那个在死啦死啦怀里的人是我。虞啸卿没有说出口的话,他全都清楚。

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。

“你怎会,这般……”虞啸卿咬牙切齿,一把抓起死啦死啦的衣领,本来就抵着他头的枪压得更紧了,“是你。王八蛋,我现在就毙了你。”

“虞师座。”孟烦了喝止了他的动作,“您是有任务在身的人,犯不着和我们这种人一般见识。”他叹了口气,迎着死啦死啦抽皮扒骨的目光接着往下说,“虞师座救过死啦……团长的命,是咱们川军团的恩人。咱们也不是知恩不报的小人。您二位商量的事,今儿看来是谈不拢了,还请虞师座再行商定时间吧。”他这话说的体面,替双方都保住了面子,但私心也是明显,他在保虞啸卿的命。

“你也和我走。”虞啸卿经了孟烦了的提醒,也知道是自己今日鲁莽,没沉住气,失了先机,全身而退已是万幸,至于任务,只能徐徐图之。但他到底是不能甘心。

“不行。”说话的是死啦死啦。斩钉截铁,绝无商量的可能。

虞啸卿气得狠踹了他一脚。“今日我必须带他走。”

“那恐怕你也走不了。”死啦死啦突然伸手扣住虞啸卿拿枪的手,然后趁他不备,一拧,一拉,用力将虞啸卿反扣在了自己怀里,“碰”,虞啸卿手里的枪被死啦死啦的手拧住,打偏了方向。虞啸卿没防住他突然发难,此刻被他这么制在怀里,下意识的就拿手肘去撞他的肋下三寸。

这个虞啸卿果然是个狠角色,这一下要是受了,不残也得在床上躺三天。可惜遇到的是死啦死啦这个烂人,什么下三滥的招数他没用过。他也不拦,却是眼疾手快的突然伸手握住了虞啸卿胯下之物。虞啸卿准备肘击的身子瞬间僵住了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脸和脑子,轰的一声,炸的他不知所措。

“放开。”这两个字几乎是被虞啸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
死啦死啦轻松的夺过了枪,反客为主的指着虞啸卿的太阳穴,凑近了他的耳旁,“啸卿怕什么,反正都不是外人,以后你我……”

“妖孽,别,别,”孟烦了突然冲了上来,截住了死啦死啦的话头,也阻止了他继续耍流氓。他倒不是真的怕死啦死啦会伤了虞啸卿,而是担心他再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戏下去,依虞啸卿的性子,说不定真的就玉石俱焚了。

“你倒是知道疼人。”死啦死啦脸上瞬间没了笑模样,戏弄虞啸卿的手收了回来,更是收回了抵着虞啸卿的枪,端正了神色,坐在上座。孟烦了知道,这是他真的生气了。

虞啸卿立马从他怀里跳了出来,像沾到了什么细菌一样,站的远远的。

孟烦了主动站到了死啦死啦身旁,对着虞啸卿开口,“虞师座,您就听小太爷一句劝,回去吧,您该做的都做了,剩下的真不是您该管的事,不值当的。”

虞啸卿看着他那条腿陷入了沉默。最后在孟烦了的眼神攻势之下,还是选择了妥协,“龙团长,今日,打扰了。”

“好说。”死啦死啦神色冷漠的品茶。

“只是你身边这位,乃是我的一位故人,不知可否一叙。”

“故人。”他握住了孟烦了的一只手在手里把玩,“他是你的故人?”

“……算是,小太爷认识的人多了去了。”孟烦了不自在的移开目光。

“我倒是忘了,孟少爷也是出身名门,可不和虞师座是故人。”死啦死啦用一种唱大戏的口吻,刻意把“出身名门”四个字念得抑扬顿挫,孟烦了被他踩中了痛处,一时面色惨白,“不知当时你走投无路之时,你的这位故人又在何处呢?”似乎还嫌刺激的不够,死啦死啦继续冷嘲热讽的故意挑两个人的不痛快。

谈及旧事,虞啸卿也不由变色,急忙坦诚,“我当时远在战场,事后才得知,并非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不怪您。小太爷我命硬,该我命里有这一劫,谁也拦不住。”孟烦了开口打断了虞啸卿。

他知道死啦死啦的恶劣,他自己不痛快,便故意要虞啸卿难受。对于往事,他其实真的没有怪过任何人,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。“虞师座,算小太爷我求您了,您不为自己,也看看身边的弟兄,就回去吧。这聚不聚的,也不在这一时,您说是吧。”

“何日。”虞啸卿今日不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是不会罢休的,他就是这样的人,认准的事情便去做,生死无论。

孟烦了去看死啦死啦,眼里的乞求不言而喻。死啦死啦被他这么一看,弄得也不好意思起来,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,嘟囔开口,“你自己叙旧,看我干嘛,腿又不长在我身上,还不是你小太爷想干啥干啥。”

看他那样,孟烦了心里更是没数,只能嘟囔着:“小太爷我很忙的,五日……嗯,就五日之后吧,河东,不,嗯,就河东长亭。”

“好。五日之后,我等你。”虞啸卿郑重的许下诺言。他说等便一定要等到。

“您贵人事忙,不去也行。”孟烦了扯着嘴僵笑。

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虞啸卿瞪了一眼死啦死啦,迈步就往外面走。这地方,这个人,多一秒他都不愿待。

“你的枪。”死啦死啦还在后面耀武扬威的举着他的枪。

虞啸卿扫了一眼,“垃圾,扔了吧。”说完,下巴一仰,扬长而去。

噗呲,孟烦了笑啦。底下人也稀稀拉拉跟着笑。

死啦死啦气急败坏,“笑,笑什么笑,有什么好笑的,还想不想吃饭了,给老子滚去干活。”

一客厅的人瞬间鸟兽散。

孟烦了也想跑,却被死啦死啦提前掰住了一根指头,孟烦了疼的直接跪在了地上,拼命往回扯自己指头,“哎哎,疼,疼,断了,要断了。”妈了个巴子,这人每次整他都下死手,忒疼。

死啦死啦站起身,随手一扯,孟烦了就被他甩到了柱子上,然后死啦死啦曲肘靠了上去,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。他伸手拍了拍孟烦了的脸,“行啊烦啦,都没和我说过,你还有这么厉害的故人!”他把“故人”两个字咬的格外清楚。

“这您也没问不是。”孟烦了怂了,心虚的偏头,眼神闪烁。

“我不问你他妈就不说啊,今天要不是虞啸卿来劝和,你就打算永远不告诉我。”死啦死啦狠狠掐住了他的脸。

“那您揍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。”孟烦了索性瘫在了柱子上,自暴自弃的抬头问。

死啦死啦一手掐腰,想了想,突然开始贱笑,“早知道这个虞啸卿长得这么好看,他妈的就该让你帮我把他搞到手。”

“那您尽管试试,看您到时候还有没有命搞他。”孟烦了鄙视的瞥了他一眼,不以为然。虞啸卿的性子他算是了解一些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就他这么个流氓样,真到了虞啸卿手里,不定被打成什么样。

死啦死啦揉了揉脸,被甩的一巴掌和一拳现在还疼呢。虞啸卿确实是个狠角色,今天要不是他那些下三滥的手段,还真别想在他手底下讨到便宜。舔了舔嘴角,他突然凑到孟烦了耳边,“没有虞啸卿,搞到你也不错啊。”

孟烦了被他这么戏弄,恼了,伸手便也想打他,却被他握住了手腕,他将孟烦了的双手举过头顶,凑近他的唇边,“你可不许学虞啸卿搞家暴。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。”

“握我劝您这时候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办吧,今儿啸卿……虞师座这架势您也看见了,说是拜访,句句都是刺探,就想着怎么把您招降,您倒是说说,您是怎么想的?”孟烦了想到俩人在客厅的你来我往,不觉心里一沉。

“一个虞啸卿就想让我为他卖命,当我是傻的。没有诚意,全是扯淡。”死啦死啦早就看透了这些人这些事,以前他很在乎名声名分这些虚的,一腔热血,以致被人拉到祭旗坡当了冤大头,兄弟们差点都没下来。这回还想拉他入伙,就得先把话说明白,把事办踏实。

“虞师座他……”孟烦了当年也在祭旗坡上,知道事情的始末,这个逃兵的骂名,他也有一份子。

“你喜欢他。”死啦死啦突然开口。

“放屁……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,小太爷我是那种人嘛,小太爷我……”孟烦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站直了身子,面红耳赤的急忙撇清自己,却紧张的连声音变了都不知道。

死啦死啦笑了,“知道小太爷心里只有我,走,咱们去风流快活。”一弯腰,将孟烦了抗在了肩头,然后朝着内院走去。

孟烦了在他肩头挣扎,但也无济于事,眼睁睁看着被抗进了狼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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